“这还仅仅只是运来了一粒骨沙。”
“倘若是运些更重、更大的家伙来,真不知会对灵虫、以及我自身造成多大的负荷?”
“罢了罢了,还是先抓紧眼下的活计吧!”
想毕,沈若辰大嘴一张,竟是直接把那一粒骨沙倒入口中!半息之后——“呃啊啊啊啊啊!”
沈若辰仰天痛呼!轿内的异响惊动了沐淋霜。
她停马、掀帘。
便见沈若辰浑身青筋暴起,双目充血,整个人不住的痉挛着!“你、你这是怎么了?”
这可吓坏了沐淋霜。
虽说她向来看不惯这位小侯爷的作风。
甚至还因为主母的死、对沈若辰和他的父亲,皆有一丝迁怒。
但,眼前的少年毕竟是主母在世上唯一的骨血,沐淋霜说什么都不想他在自己的眼前出现什么意外——尤其,是以如此痛苦的方式……“莫不是练功练得走火入魔了?”
沐淋霜焦急道:“速速停止运功,我助你调息。”
她刚要有所动作,却被沈若辰厉声喝止:“别、别过来!”
“你现在……做什么……都等于是在害我!”
“就在那里老实待着,看着。”
“稍后……我,自会无恙!”
煎熬之下,沈若辰的齿缝中每吐出一个字来,都极不容易。
但,他此刻传达而出的态度,却是让沐淋霜都不由为之一怔,再不敢轻举妄动。
耳边,沈若辰压抑下的痛喝时断时续……到底是怎样的痛苦,竟让这位在刑台之上自废玄功时都不曾哼唧半声的少年,痛喝至此?
原来,当那一粒骨沙入体后,蓬然勃发的内劲疯狂乱窜。
沈若辰的每条筋脉,都因此被撑大了好几倍,几近游走在崩爆的边缘!若非他眼下这炼体七重的境界非比寻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