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,他们也没有再付给他铜钱,可别的礼品着实不少。
只从洛阳回来的这几天,绢帛就积攒了两百匹,各种杂粮,甚至是胡椒凑在一起,也有一斛,当真是赚翻了。
就这几天的收入,就足够一家百姓在长安城丰衣足食一年的。沈安不是个贪心的人。
他虽然爱钱,还爱的要命,可也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。钱财只有能留在自己手里的,才算是自己的。
正所谓,物极必反,乐极生悲。若是他敞开了胃口,大肆敛财,把学生们都得罪了。
别说是继续骗钱,就是现在有的也会被夺走,以各种理由。
包括各种赏赐,还有他自己赚的钱,已经可以让他跻身长安城的顶级富豪之列。
他现在欠缺的,或许就是一个体面的身份。
毕竟,大唐对人群等级的划分非常严格,正所谓士农工商,如果没有一个官身打底,只是钱财多,很快就会流于商人一类。
这在现代当然不是个问题,可在古代就是个大问题了,而且是个相当大的问题,绝对不能忽视。
唐时人也是有他的思想局限性的,他们非常看重身份,虽然很多时候,一个体面的身份也不见得就能让他们飞黄腾达。
你若是士族阶层,你天生就高人一等,倨傲是你的特权,亲切和蔼才是偶尔的善心大发。
可若是没有这个官身,你就是赚再多的钱,在街市上,也是被人看不起的。
于是,在满足了基本的财富需求之后,沈安也琢磨着,或许,他也可以在官位上更进一步。
只是,现在有个难题摆在他的面前,不容忽视。
之前牛皮吹得太大,不好收场。是谁口口声声说着,不想当官,只为陛下看井就够了?
是谁嚷着,他是一心为大唐,不求功名利禄?
是他!
就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