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若是总对自己毕恭毕敬的,说起话来弯弯绕,长孙也会觉得心里不痛快。
“你误会了,我从来也没打算瞒过魏王,这些书信都是他收的,这里面出现些微的不同,他应该马上就可以察觉出来。”
洋洋洒洒,又写完两封。速度之快,令人咋舌。这也太快了,好像他是专业抄书的似的。
“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魏王办事很细心稳妥的基础上,若是魏王本来就不在意,看过就忘了,我写的这些东西,说不定还真的能蒙混过关。”
何荣惊了,这还能不能行了,原来,他并没有打算能骗过魏王的眼睛,可若是如此,他在这里费这么大的力气做什么。
现在看着写这些书信倒是不费力,可当初模仿这些人的笔迹,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吧。
不说一年半载,十天半月总是有的,长孙是什么人,他又不是市井游荡的宵小儿。有的是清闲时间,做一些无聊的事情。
他可是赵国公,日理万机,总揽百揆,他哪里有这么多的闲工夫去练习模仿别人的笔迹。
还是这么多人的笔迹同时模仿,还不如就让这盒子空着算了。反正若是书信拿出来,没有一时半刻就被发现的话,他的这些努力不就全都白费了。
“盒子当然是不能空着的,做戏也要做全套,盒子要做,书信也要做,至于魏王他能不能看出来,那就是他的事情了。”
“何荣,你能够帮我到这种地步,我已经是很满意了,你放心,何辉我一定会照应着。”
“等到再过一段时间,风声渐息,我就会想办法把何辉弄出来。不过,再入宫廷是不可能了,长安郊外,找个地方,重新生活吧。”
“隐姓埋名倒也不需要,因为,本来陛下也没有下旨处死他,只要他能在掖庭挨过一段时间,放出来也是合情合理的。”
“等到了那个时候,我会给他一笔资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