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与众不同的方法,有的时候,就算是方法相同,手感不同,经验不同,做出来的东西也会有很大的差别。”
“不过,”沈安听了他的话,刚刚觉得心里踏实了一些,却听得老头子话锋一转,沈安就知道,他到底还是没有憋着好屁。
立刻赔上了一个笑脸,奈何,没有多大用处,接下来长孙的话还是让他尬的脚底长毛。
“你不会在雉奴的面前,也是这样说的吧。”
啊?
说什么?
沈安皱皱眉,机械性的点点头,那种不祥的预感,越来越强烈。
“你不说话,那就是这样说的了。”
“可是,你说的话,骗一骗雉奴那样的小娃娃还可以,却骗不了老夫。”
“什么云游的僧人,竟是那种找不到人影的。”
“说的神乎其神,他难道是手把手的教你怎么做了?”
“还是说,你是个不出世的神童,竟然可以通过他三言两语的讲解,就能够做出这样的成品?”
“孩子,在老夫面前,劝你还是说实话,不要故弄玄虚。”
沈安心里咯噔一下,他此刻脸上的表情,已经明确的将他心里的想法表现了出来。
他心虚,他确实是心虚的。
却没想到,长孙无宪的话题还没有展开,他就要面对这样艰难的问题。
想来,这应该就是今天会面的第一关了。
他饮了碗茶,也算是掩饰真实的情绪,虽然,这样做的意义不大,可是,为了让自己心安,他还是决定这样做。
“国公,为何这样说?”
“国公难道认为晚辈是在撒谎?”
长孙将他上下打量一眼,这小子的脸皮还真是够厚的,难道,你不是撒谎吗?
撒谎一向是对无法解释的事物,推脱的一大法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