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脑子?他实在是太有自信了,对他们兄弟之间的矛盾太有自信,以为长孙无忌也早就想让他这个不成器的哥哥早点消失。
却没有料到,再怎么样,人家也是亲兄弟,感情不说深厚吧,也总不可能是一点没有。
面对他这个外人,无忌只会把他看成是仇人,总不能是恩人吧。
枉他在大唐折腾了这么长时间,竟然也没想到给自己安排一条退路,至少也应该在家里挖一条密道。
仇家上门,他才方便逃跑。
现在可倒好,仇人都已经堵在家门口了,密道现挖也来不及了,现在是管家上门,待到长孙无忌自己找上门,恐怕他的死期就要到了。
呜呼!
吾命休矣!
他拼了命的跑,阿钱也不敢放松,追的很紧,就见沈安像一只猴子似的,上蹿下跳,漫无目的的跑来跑去。
阿钱一边追,一边喊:“郎君别急,有什么事情总要先见一见人才是啊!”
“听听他怎么说,再想办法。”
“万一事情也没有郎君想的那么糟呢?”
沈安脚步一顿,这才发现自己都已经窜到后院水缸附近了,接下来呢?
跳缸吗?
他又不是司马光,干什么要往缸里跳?
再说,这缸里满满的都是水,他要是跳进去,还没被抓走,先淹死了。
不行!
堂堂七尺男儿,怎能被这一点小小的麻烦吓倒?
“是该见见。”他收起了仓皇的表情,走向阿钱,阿钱震惊不已。
这脸变得也太快了些,刚才还像受惊的兔子,企图四散奔逃,慌不择路,这一刻,居然又精神振作,好像是得胜的将军。
有的时候阿钱也是好奇的要命,他家郎君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,怎么忽然之间好像都不认识了似的。
长孙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