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陈湘愣了愣,继而就笑了。
看来,对眼明心亮的人啊,还真的不能说谎,否则就是露怯了。
“沈郎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,这不重要。”
话说到这个地步,他也不需要再追击下去,两人才刚刚结束这个话题,萧显就带着他的重大收获,跑出来了。
“来,试试这个!”
他拿出一个大袋子,放到几人面前。杨金金也结束了她的剪纸大业,还别说,她还真是个知错就改的姑娘。
经过沈安的教育,她很快就掌握了剪纸的技巧,也端正了态度,剪出来的纸张和沈安需要的,没有太大差别。
可以说是合格的了,可见,两相对比,金金还算是个能听得进去人话的,至于,萧显就完全别指望了。
一则是,他还太小,根本领会不到认真听话才能把事情办好的道理,总是想一出是一出。
日常突发奇想,从来也不考虑后果。
二则是,虽然他家阿翁萧瑀,于仕途上几起几落,可说到底,萧显的生活条件一直是相当优渥的。
阖府上下,哪有不听他差遣的人,哪有人不顺着他的心意。在他的心里,就从来也没有惧怕,办错了事,也会有人给他收拾烂摊子。
正是这样的差别才造成了他们两人截然不同的性格特征,金金看似狂野,其实是个吃过苦头的女孩,而萧显呢,显然他还没有遭受过现实的毒打,做事情全都凭自己高兴。
沈安看他兴冲冲的把布袋子打开,只瞪眼看了看,顿时只觉眼前一黑。
“这是……巴豆?”
这不是明知故问吗?
本来就是从他自己的庖厨里弄出来的东西,他会不知道是什么?
萧显无奈的看看他,拍着袋子叫道:“是啊!”
“你没认出来?”
“当然不是,不过,你把这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