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脚,实在是不上台面,而且也很阴毒。
虽然李佑和长孙无宪没有血缘,可名义上也是有点亲戚关系的,他还这样对待他。
同样的事情,或是更微不足道的一些事,只要触动了李佑的神经,若是让他沈安碰上,那就更没有活路了。
佛祖保佑,能让他逢凶化吉,遇难成祥吧。
沈安下定决心,以后一定要谨慎小心,不能让他们抓住自己的把柄。
却在这时,狂饮一场的李佑,终于找到了感觉,他喝到位了。
李佑的身边,只有小娇娘红苕陪伴,搭着他的肩膀,给他做个依靠,至少不能让他瘫倒在地。
可这人喝多了,就沉的像死猪,尤其是李佑这样的,原本就是健壮型的,现在更是沉的不得了,红苕被他压的头都抬不起来,像小陀螺一样,在原地打转。
蹦蹦蹦……
李佑一撇手,酒坛子就落在地上,发出了几声闷响。
幸亏有地毯,要不然这瓷坛子非得摔个粉粉碎,伤到人不可。
“你们说,我是不是做了一件大好事?”
“要是没有我,长孙这老头还得流放到南方去,他都那么老了,还让他长途跋涉到南方去,实在是太辛苦了。”
“所以说,这整个朝廷上,只有我才是最心疼他的人,一把豆子,就让他解脱了。”
“实在是太简单了!”
李佑撒起了酒疯,房二和沈安哪还能坐得住。当然得站起来守着他,甭管上不上手,架势也得摆好,绝对要把他控制住。
混乱的众人之中,唯有高阳,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,小酒一盏又一盏,喝个不停。
张美手家也是长安城里档次最高的酒楼之一,各项招待都是最顶级的,知道今天有女客,还专门准备了适合小娘子喝的果酒。
于是,酒量并不算大的高阳,一连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