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,现在陛下已经让我捐出去了五箱,这些铜钱是我唯一的依靠,唯一的指望了。”
“小人我兢兢业业的看守御井,从来也不敢有半分松懈,一无田庄、二无店铺,更没有祖宗传下来的爵位傍身。”
“小人没有其他的愿望,只想赚点钱,踏实生活,还请殿下成全。”
李治的神情几乎纹丝未变,这让沈安心里很不安。
他究竟是怎么想的?
到底能不能网开一面?
就在这样的纠结紧张的情绪感染下,他的大脑一片空白,根本一个字也想不起来。
以往的能言善辩也都无影无踪了。
“沈公,”李治皱眉,沈安一听他开口,脑袋立刻像上了弦一样:“殿下,看在小人也给您看过病的份上,就饶了小人吧。”
房二站在一边,实在是看不下去了。
这是要干什么?
一个好像是犯了罪的大臣,一个像是威严的君王,事情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。
都是朋友!
都是兄弟!
怎能说两家话,还问起罪来。
“沈公,沈公!”
“你能不能等会再说!”
什么?
等会再说?
怎么能等会呢?
不一口气说服你,你要是把这事捅出去,我可怎么办!
这不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吗?
“殿下,小人都是真心的,我对殿下是绝对忠诚的!”
甭管对不对,只要是用力吹捧准没错。
“是,我都知道,沈公,我根本没说要找你要钱啊!”
“我对你的钱,丝毫不感兴趣,也不会向父皇检举你,不过,你也得说实话啊!”
“说实在的,今天我跟着父皇过来的时候,我是真心实意的为你担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