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除了我这架车,你也没车可坐了!”
“诶,你轻点,我脚疼!”
房二那是多大的力气,对待某人,当然不会和风细雨的,长孙无宪捂着脚,疼的龇牙咧嘴。
其实,也不见得有那么疼,刚才齐王府的郎中已经给他简单看过了,没伤着骨头。
可架不住他会装啊!
嘿嘿,他自以为得了个便宜,怎会知道,这完全是一架贼车。
房二、沈安相继上车,长孙无宪气的头顶冒烟,什么玩意啊!
他堂堂国公,居然连一架车都不给准备,还如此粗鲁。
“你们要干什么?”
车上的两人,虎视眈眈的看着他,那眼神透着不善,要不是沈安拦着,李治也非得上来凑热闹不可。
“不干什么啊!”
“薛国公,你别紧张啊!”房二嘿嘿傻笑,长孙心肝一颤一颤的,这房二的恶名,他也是知道的。
一向是活阎王类型的,今天这是吃错了什么药,居然一直笑。
莫不是中了邪?
还是被李佑打傻了?
车轮继续行进,沈安渐渐放下心来。
随着距离皇城越来越近,这糟老头子逃跑的几率也越来越小,房二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,自从刚才就频频向他使眼色。
他那点小心思,沈安怎么会不知道。
现在正是亮明身份的好时候,就长孙这点胆色,若是知道现在他正和仇人的儿子同坐一车,非得一头跳下去不可。
沈安审视着长孙无宪,各种思绪翻腾。
父亲沈全一辈子本本分分,到最后,竟然被这么个烂厮推向了深渊,他亏不亏啊!
软弱,真是人生的大敌。
“话说回来,薛国公,你怎么会跑到齐王府来了?”从刚才开始,房二就好奇的要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