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安灵机一动。
“二郎,上次我不是交了你好多招数吗?你怎么不试试,万一一下就把淑儿解决了呢?”
“招数?”房遗爱后知后觉:“你说那个啊!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你完全可以试试,遗爱,你不说你是大丈夫,英雄好汉吗?”
“还说绝对不能让女人压制,现在正是机会,让我看看,你是怎么把淑儿制住的。”
房遗爱的眼神有一丝丝的动摇,他抓紧机会继续劝说:“我保证,我出的招数要是不管用,你尽可以再来我家住,想住多久,就住多久。”
遗爱讪讪,看着沈安殷勤的表情,也觉得,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他又让沈安再三承诺,这才勉强的返回房府。
就在他们商量的时候,方氏夫妻也没闲着,一场宴席不欢而散,老两口的心情倒没怎么受影响,反而脚步欢快的返回了卧房。
桌案旁边,只剩下了淑儿形单影只,房府上下,都在默默的看她的笑话,房玄龄治家严谨,房府里的人,就算是临时打杂的,都很有体统规矩,从没见过像淑儿这么不择手段的人。
谁都不愿意理睬她,私下里也开了赌注,押一押这位淑儿,最后在房府究竟呆的呆不下去。
现在买她走人的可是越来越多了。
关上门来,房玄龄终于可以把心里的疑惑都说出来了。
房遗爱走后,老卢的状态就很奇怪。
按说,房遗爱今天的表现,当真不怎么样,可卢氏却一点也没生气,反倒笑呵呵的,这实在是太奇怪了。
“老婆子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我能怎么样,我好得很!”卢氏以手抚脸,嘴角憋着坏笑,还不肯承认。
老房眯着眼睛,笑道:“又有什么坏主意了?”
卢氏没说话,只是走到里屋的书案边,把早上写好的几张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