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充充样子罢了。
倒是房遗爱,从刚才开始,就苦着一张脸,好像谁欠了他的钱。
“逆子!”房玄龄一声吼,震得房二脑子嗡的一下。
“淑儿的事情,你都知道了?
“知道了。”房二垂头丧气的说。
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还能怎么办,就躲着呗。”房二看向沈安,干笑两下:“沈郎对我极好,供吃供喝,我想我就先在他家住上一段时间,沈郎,你不会嫌弃吧。”
“不会,不会,哪有的事。”沈安无奈应和。
看来,房遗爱这是打算在他家长期驻扎了。
“大丈夫顶天立地,你就打算这么一直躲着?”玄龄质问道,愤怒的表情清晰可见。
“阿耶,在朋友面前,多少给我留点面子。”
沈安闻言,也是无可奈何,他要是能走,才不愿意出现在这里。
“面子!你还知道有面子!”
“老夫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!”
“阿耶,说话不可以不讲道理,凭心而论,我最近没犯什么事啊,怎么就又丢人了?”
“你们说什么我就做什么,不让我纳妾,我就躲出去,这样你还要骂我,我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!”
“怎么,你还是想把淑儿留下?”房玄龄也不是吃素的,一听这口风,就知道他这不争气的儿子,根本就是贼心不死。
“上次给你讲的那些道理,你到底还是一点也没听进去?”这会,就连一直袒护他的母亲,也禁不住发了怒。
想到淑儿的所作所为,她便心有余悸,这可不是个好惹的女人,留在房府,那就等于是留了个祸害。
“道理我都懂,可是我除了躲避,还能有什么办法?”
“淑儿是陛下下旨赏赐的,儿臣还有和公主的婚约在身,总不能抗旨不尊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