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郎,你怎么又来了?”
“梁国公还好吧。”
沈安给房遗爱满了一碗酒,遗爱乐呵呵的一口喝光。
“老房好得很,已经回府了。”
“诶,沈郎,这是个什么东西,怪好看的!”他夹起白萝卜雕成的玫瑰花,笑道。
“这是雕花,摆盘时候用的。”
“有意思,沈郎你的脑子里怎么有这么多奇思妙想。”
萝卜居然还可以刻成花,真是有趣。
沈安无奈,白萝卜花也把他兴奋成这样,要是有胡萝卜、心里美,他还不乐疯了。
按说,后世的饭店摆盘装饰,还是以红黄为主,喜庆一些,鲜艳一点,可大唐的蔬菜有限,也就只能用白萝卜练手了。
“话说,二郎,这么晚了,你不在家陪着梁国公,跑到我这里吃饭,算怎么回事?”
天色渐晚,房遗爱吃的欢快,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,沈安才有这一问。房二嘴里撕扯着鹿脯,笑道:“我今天不走了,就在你家住。”
“什么!”
“你不走了?”
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
心念一动,沈安就想到了房玄龄那里,老头子对他的举动是不是有意见,房遗爱抵挡不过,就逃到了他这里。
“你放心,没你什么事,是我的事。”
“老房说了,玉牌你可以先留着应付陛下,过段时间,陛下不再问起,你再给我就成。”
“不不,我现在就可以给你,我想陛下以后都不会再提起这件事了。”
沈安连忙取出玉牌把他交到房遗爱的手里,大丈夫有所为,有所不为。
“二郎,我虽然不知道原因,但梁国公对这块玉牌看得极重,我是看得出来的。”
“玉牌你拿去。”
“你误会了,”房遗爱两手一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