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件事。
今天的谈话虽然简短,却涉及许多朝廷秘闻,幸亏尚书省的其他官员都溜号了,要不然,老房还真就没法这么痛快的说出来。
自从玉牌离手,房玄龄就唉声叹气,以前,房遗爱并不知道,这玉牌对房玄龄如此重要。
此刻,面对消沉的老爹,他觉得还是有必要安慰几句。
“阿耶,你放心,沈郎极讲义气,一定会把玉牌还回来的。”
“再者,陛下若是知道玉牌在你手里,我们也不好交代,说不定,陛下震怒还会降罪,我们反倒弄巧成拙。”
“还不如先配合沈郎把这一关度过去。”
“你说的,为父何尝不知,你记住,这件事的内情,千万不能告诉沈安。”
房遗爱点头答应,可心里却并不认同,沈安也是当事人之一,有权知道真相。
再说,他和沈安是朋友,此前沈安还拜托过他,帮忙打听内情,他怎能不讲情义。
房玄龄是个理智的人,事已至此,他也不会太过纠结,毕竟是个人的私事,与繁重的公务相比,算不得什么。
别人都翘班了,房玄龄也不再坚持,父子二人相携回家。经此一役,房遗爱在父亲心目中的地位,倒是大有改观。
沈安做事一向地道,他特意把马车留给了房遗爱,自己则是单马奔出皇城。
房遗爱扶着父亲登上了马车,屁股还没坐稳,他就想起了一件事。
“对了,阿耶,陛下说,他要赐给我一个小妾,说是高阳公主的意思。”
房玄龄脚下一软,差点瘫坐在车厢里,他一把抓住房遗爱的手臂,好不容易才稳住。
“你,你说什么?”
房遗爱眨眨眼,房玄龄的这副样子,都把他吓到了。
“陛下说,高阳公主打算让我先纳妾,再和她成婚,小妾就是她的贴身侍女,名叫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