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糊涂了,又道:“我把钱都退给你,你想想办法。”
“这……真不行。”
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遗爱也只能实话实说。
“你是不知道,老房把玉牌看的比命都重要,天天藏在怀里,片刻不离身。”
“我根本下不了手。”
“再者,”说到兴头处,他却又顿住了,沈安忙问:“怎么了?”
房遗爱的嘴撇的,像只螃蟹一样,沈安眯眯眼,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。
“二郎,是谁告诉你玉牌是圣物的?”
“房夫人?”他试探的问。
“不是……”房遗爱低着头,不敢和沈安对视,沈安拍拍他的肩膀,让他不必担心。
是福是祸,他都能承受,只想知道真相。
朋友的信任,让房遗爱信心倍增,他咬了咬牙,终于开了口。
“因为这玉牌,家母和老房争吵了起来,我在窗外偷听,这才知道了真相。”
“家母劝说老房,应该把玉牌还给你,可老房就是不依,说什么也要留下。沈郎,其实我的担心一点也不比你少,你不知道老房的脾气,他办事从来都是周周到到,极为体面。”
“可这次,居然会冒险也要把玉牌留在身边,这实在是太奇怪了!”
“有了家母提醒,老房一定会把玉牌藏的更严实,我根本就拿不到手。”
如此,可就棘手了。
泼出去的水收不回,沈安倒是可以把脸皮拉厚点,试着把玉牌要回来,可看房遗爱紧张的样子,就知道房玄龄对玉牌看得有多重,就算他要,老房也不会给。
愁啊!
“沈郎,我求你一件事,你一定要答应!”
一向嘻嘻哈哈的房遗爱,突然拉住了沈安的手,用郑重的表情看着他,沈安压力山大。
“有事尽管说。”他嘴角抽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