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两个人了。
李世民是断断不敢轻易惊动的,况且看昨日在甘露殿的情形,李世民根本不会轻易吐口。
那就只能指望房玄龄了。
“二郎,弟弟有件事想求你帮忙。”
房遗爱猜出了个大概,爽朗道:“有话直说。”
“你能不能试着打听一下这玉牌的来历?”
说到这件事,房遗爱便犯了难。
他也想弄清楚这玉牌背后的故事,不过,他爹一向严肃认真,整天绷着个脸。
尤其是面对他,更像是前世的仇人,根本没有好脸色。
“我阿耶那里是不可能打听到的。”房遗爱抚着下巴,照实说道。
“那,房夫人呢?”沈安提议。
“你是说我阿娘?”
“正是。”
这房遗爱还真没想到。
他以往虽好奇,却并不打算深挖,所以也没有考虑到母亲这一边,确实,母亲与老房同甘共苦几十年,家里家外的事情从来都是一手掌握的。
去问问也未尝不可。
“好吧,我去试试。”
“拜托二郎了!”
“等过些日子冰糖成形,我一定给你留一份大的!”沈安承诺道。
“好!一言为定!”
…………
翌日清晨,招待了来取水的人,给芙蓉他们安排好了活计,沈安便要独自上街。
不管别人怎么说,沈安自认为还是个懂规矩的人。
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。
就算是有皇帝给撑腰也不能赖账,再者,他现在也有钱了,不在乎那点欠债。
他还寄希望于永丰钱库,说不定钱牙侩会知道父亲欠债的真正内幕。
他刚走到门口,就见一个破衣烂衫的男人,正靠在墙边上,气若游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