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盒子啊!”
“那天给你送吃的,饭菜是张美手家的,可那食盒子,却是房府的,你知道,我娘管得严,从来也不让我乱丢东西,这不,今早她就发现食盒子不见了,就责问我来着。”
“我这才想起,食盒子落在你家了。”
“原来就是这点事。”
沈安长舒了口气,房遗爱打趣道:“你以为我想要什么,银票?”
“没,没有。”
刚才吓得头上都是汗,沈安伸手抹了一把,房遗爱看他这样子,就知道他是上当受骗了。
“不过,沈郎你也不必如此啊,我听说,陛下昨天给了你很多赏赐,足够还债了,就算是我把铜钱要回来,也碍不到你的事。”
是啊,我这不是才想起来吗,沈安心说。
“对了,沈郎,我想问问你,你那块玉牌,到底是什么来历?”
沈安万没想到,他最关心的问题,反而被房遗爱先问了出来。
“我还想问你呢!”他也是一脸问号。
“问我?你家的东西,你不知道怎么来的?”
房遗爱实在是太好奇了!
这玉牌究竟是什么来历,居然能让抠门至极的老房,花费巨资,不遗余力的也要弄到手。
房遗爱指望着沈安,沈安指望着房遗爱,有那么一刻,两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大眼瞪小眼。
“你也不知道?”沈安抢先一步说道。
“我还要问你,你家祖传的东西,你怎么会不知道!”房遗爱现在更莫名其妙了。
房遗爱心里存着疑问,可也没耽误吃,盘里的毕罗,已经被他吃了大半,各种馅子的都尝了一个遍。
尤其是什锦杂果馅的,受到了他的热切欢迎,直到后来,他开始在几块毕罗之中翻找,见到杂果馅的才放到嘴里。
房二郎吃得欢,芙蓉的心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