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我借着帐篷里的光,死死盯住了他的脚。他的脚藏在鞋子里,我看不出来那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。
我突然伸手朝他的裆部掏去,他躲闪不及,被我结结实实地摸到了——空无所有!
这个举动太粗鲁了,但是我别无他法。
章回捂着裆部愣愣地看着我,半晌才说话:“周老大,你搞基啊?”
我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被掏空了,我强打精神说了句:“我怕你缺觉犯迷糊,试试你的反应力……”
章回并不相信,他摇了摇头,说:“不不不,你不对劲!”
我说:“我很正常,我爱浆汁儿。你反应太迟钝了,回去睡觉吧,我来站岗。你把射钉枪给我。”
章回说:“你……不信任我?”
我突然恼怒起来,一瞬间忘了他身体里藏着那个诡怪之物,只当他是我的兄弟章回了,我吼起来:“让你给我就给我,废什么话!”
章回看了我一会儿,说:“好吧,我去睡了。”
然后,他真的把射钉枪给了我,接着转身去了帐篷。
我握着射钉枪,慢慢转过身去看着他,他走到帐篷门口的时候,回过头来,深邃地看了我一眼,然后一掀门帘就钻进去了。
三个帐篷里都亮着灯。
既然亮着灯,季风和令狐山,章回和孟小帅,他们互相肯定能看到对方五官和身体的异常,可是他们为什么那么安静?
嗯,他们——包括浆汁儿——他们都是“安春红”的一部分,他们组合在一起,就是一个完整的“安春红”!
只剩下我一个正常人了。
我一个人站在荒漠上,心里很清楚,我活不过今夜。
这个来自20万年前的先人不会让我活过今夜。
她以这种恐怖的形态钻进我们的营地,到底想干什么?
她不会杀人的,那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