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勺子、大物和白沙也走过来。他们知道浆汁儿不见了,都不说话了。
我对他们说:“好了,你们都回去睡觉吧,太晚了。我和季风商量一下。”
勺子就搂着米豆回了帐篷。大物跟着他们。
白沙和微微也回去了。
我四下看了看,荒漠漆黑,湖水漆黑,植物漆黑。
沉默了一会儿,我对季风说:“那个安春红好像变成了一堆沙子,仪器都恢复正常了。”
季风愣住了:“真的?”
我说:“嗯。”
季风说:“天哪,我们可以离开了!”
我说:“是啊,可以离开了。”
季风看了看我的脸色,不再兴奋了,她叹了口气,嘟囔道:“浆汁儿怎么办呢……”
我转身上车,季风一把拉住了我:“你干什么!”
我说:“我去找她。我当然得去找她!”
季风没放手,她说:“周老大,你不要意气用事,我们白天找的范围,够你跑到天亮的!”
我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季风说:“回帐篷吧,明天早上,我们一起开车去找。”
我没有熄火,没有关车灯,失魂落魄地跟着季风回到了帐篷里。
帐篷里,依然摆着三个睡袋,我和季风坐在两旁,中间浆汁儿的睡袋空着。
我们都没有躺下,静静地坐着。
类人已经结盟,不可能劫持浆汁儿。
那些婴孩从不害人。
安春红消失了,飞行人也就消失了。
那么,究竟是谁把浆汁儿搬运走了?
我绞尽脑汁地思索着。
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,我突然说:“季风,出去之后,我们结婚吧!”
季风愣愣地看着我,半天才说:“你怀疑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