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摇摇头,说:“我不怕你,但是我不会跟你打。”
我说:“你以为你不打就完了?”
我一边说一边跳起来,朝着他的小腹狠狠踹了过去。感谢小时候的我,初中时代天天踢树。他后退了几步,终于站稳了。
他说:“好了,姓周的,你再动手就突破我的限度了。”
我冲过去一拳都砸在了他的太阳穴上,他的身体晃了晃。我骂道:“我们收留你!我们供你吃供你喝!你他妈恩将仇报!”
他蹲下去,朝我抱了抱拳:“大咖,住手!我头晕!”
季风和浆汁儿拽住了我。
我气喘吁吁地站在他面前,说:“别装怂!说,你怎么回来了?”
白沙抱着脑袋,好半天才说:“我迷路了。”
我说:“你为什么要偷车离开?”
白沙说:“我是个逃犯。那些营救人员就在附近,万一我们获救了,我也就被抓了。”
我说:“我在湖边写的那些字是你抹掉的?”
白沙很痛快地坦白了:“是。”
我说:“你的脚印呢?”
白沙说:“我是从湖里游过来的。我头晕。”
安春红走近他,轻轻地问:“恶心不?”
我说:“得了,难道我还能打出脑震荡?”
安春红对白沙说:“我扶你回帐篷躺会儿吧。”
白沙说:“谢谢。”
我说:“你把手机留下来。有电吗?”
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看,说:“快没了。”
我说:“废物。”
他犹豫了一下,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,说:“这个有,你用这个吧。”
他把手机开了机,递给了我。
我看了看,满格电。
他突然说:“别看我的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