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慌乱:“没有。”
号外说:“你骗我。”
刘四说:“真没有。”
号外继续吃,吃了一会儿,他看了刘四一眼,突然问:“我家的床舒服吗?”
刘四一愣:“你说什么?”
号外说:“你感觉我家的床舒服吗?”
刘四说:“我哪知道!”
号外说:“今晚上你别走了,就在我家住吧,咱俩好好唠唠。”
刘四说:“不行,明天从你这儿上班太远了。”
号外说:“明天周末,上什么班啊!”
刘四说:“我们加班。”
号外说:“你就说你病了。”
刘四说:“这个月我都病了四五次了。”
号外说:“那你就说你死了。”
刘四眯着双眼看号外。
号外一边吃一边说:“你看我干什么?”
刘四说:“你这次回来说话怎么怪怪的?”
号外说:“我可能精神受刺激了。”
刘四说:“你刚回来,要好好歇歇。别喝了。”
号外说:“那不行!”
接着,他又要了两个扎啤。
号外大口喝酒,有些动情地说:“我在罗布泊,感觉自己出不去的时候,你知道我最想谁?我最想王敏,其次是我父母,然后就是你。”
刘四的眼圈也湿了,他举起扎啤,说:“都过去了,别提了,来,我们喝。”
两个人一直喝到凌晨两点多,号外喝了四个扎啤,刘四喝了两个,夜市的食客都走光了,只剩下了他俩。刘四付了账,他们终于朝小区走了。
号外有些摇摇晃晃。
大街上,不见一个人,只有路灯困倦地亮着,好像在做梦。
走着走着,号外停下来。
刘四说:“是不是想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