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我说:“他晚些回来。你把米穗子带进帐篷去,给她弄点吃的。”
浆汁儿没有动。
季风走过来,带着米穗子走进了帐篷。
我看了看浆汁儿,说:“你想说什么?”
她说:“从昨天开始,我有一种感觉,越来越强烈……”
我说:“不要吞吞吐吐。”
她说:“有个不祥的东西,离我们越来越近……”
我说:“自从我们闯进罗布泊之后就一直不祥,爱咋咋地吧。”
然后,我走到湖边,捧起水,把整个脑袋都浇湿了。我感觉头疼,恶心,四肢发软。
浆汁儿看出来了,她问我:“你是不是中暑了?”
我说:“你去给我找一瓶藿香正气水。”
她赶紧跑着去拿药了。
我去了白沙的帐篷,一头栽倒在睡袋上。这个帐篷里依然铺着两个睡袋,一个是白沙的,一个是宫本忍的。
很快,浆汁儿把药拿来了,我喝了下去,帐篷里立刻全是藿香的味儿了。我说:“你去吧,我睡一会儿。”
她说:“你得吃东西!”
我说:“现在我吃什么东西都像藿香正气水,饶了我吧。”
她说:“不行!”
然后她就离开了,过了会儿,她给我拿来了两个熟鸡蛋,一瓶矿泉水。她说:“你知道鸡蛋是怎么煮熟的吗?你们回来之前,我和季风把它们埋在了沙子里,过了十几分钟,它们就熟了!”
我强迫自己,像吃药一样吃下了两个鸡蛋,然后说:“你去吧,我睡会儿。”
她逼着我喝了一些水,这才离开。
我大概睡了两个多钟头,醒来之后,感觉好多了。
我钻出帐篷,走向季风她们的帐篷,季风和浆汁儿正听米穗子讲着什么,我从门口朝里看了看,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