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声说:“大叔,你就帮帮他吧,为了那个米穗子。”我坚决地摇了摇头,说:“不行。”白沙有些怒了:“我们遇到的是特殊环境,特殊情况,就不能采取点特殊办法吗?这时候,金子是谁的,还重要吗!”我说:“重要。无论什么地点,什么时候,我们都要用正常社会的道德标杆看问题。”白沙吐了口气,非常无奈地说:“那好吧,就算在吴城,如果一个人被绑架了,眼看就要被撕票,警察没法接近人质,是不是也要答应歹徒的条件,乖乖地送去赎金?”我都遇到了些什么人!章回,吴珉,白沙……妈的,一个比一个能说。我说:“警察从来不会冲进金店,抢来人家私人财产,然后去赎人质。”白沙说:“这荒天野地的,我们只有金子,不拿它,你让我去哪儿搞钱?”我说:“我只能说,很遗憾。”白沙看了看浆汁儿,冷笑了一声:“没人性。”然后就走开了。下午3点多钟,正是罗布泊最热的时候,我和季风、浆汁儿坐了一会儿,赶紧退回了帐篷。帐篷挡住了太阳,但是不通风,很闷。浆汁儿说:“刚才天上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啊!”我说:“可能是个垃圾袋之类的。”浆汁儿说:“风不大啊,能把垃圾袋刮那么高吗?”我说:“不管它了。”浆汁儿说:“当时应该让我看的,我的视力特别好!”我说:“假如那真是一个人在飞,你还不吓死!”浆汁儿看了看季风:“你还觉得那是一个人?”季风说:“当然那不可能。应该是飞机吧?”浆汁儿说:“救援飞机?妈的飞那么高,怎么能找到我们!”我说:“我们应该在沙漠上写一行大字——妈的飞那么高,怎么能找到我们!”浆汁儿说:“你去写。”我叹了口气:“平时写小说,我一天能写10000字,可是在沙漠上,一天连一个字都写不出来。”我们聊了一会儿,浆汁儿说:“你们说,这个帐篷像不像桑拿房?”我说:“像。”浆汁儿说:“我真想把脑袋钻进冰箱里去。”我说:“我也想,最好是冷冻层。”浆汁儿说:“我说真的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