珉很正式地摇摇头:“愿赌服输,不可以。”
我沮丧地说:“那你问吧。”
吴珉朝头上看了看,双眼露出迷茫:“我想让你回答我,刚才,为什么你把水给我停掉了?”
我们一直朝前行驶,并没有发现类人的踪迹。
我渐渐有点放松了警惕。
太阳一寸寸移动,终于西沉了,天不那么热了。
我看看手机,6:55分,离类人要剿灭我们的时间还剩下6小时零5分钟。当然我可能算错了。
这时候,我们只走出了大概不到10公里。
我让孟小帅把车停下来。
等了半个多钟头,后面两辆车才跟上来。大家都跳下车来,伸展肢体。
我说:“趁着天亮,我们吃点东西,然后在车上睡一会儿。天黑之前,我们一定要走起来。”
这顿晚餐是我做的,方便面。
浩浩荡荡的风吹过来,天气渐渐变凉,变冷。孟小帅披上了灰色披巾。
大家吃完之后,纷纷上车休息。章回没有上车,他拎着工兵铲,带着四眼,在三辆车之间警戒。
我一夜未睡,靠在后座上,沉沉地合上了眼皮,很快就进入了梦乡。
我睡了很长时间,艰难地醒过来。
我觉得,我不是自然醒来,而是像大病了一场,终于苏醒。
我发现,天已经彻底黑了,眼前亮着无数火把。
很多类人举着火把,站在我们面前,无声地注视着我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