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浆汁儿的尸体,我呆了。
浆汁儿依然埋在这儿,那么,从古墓里回来看我的那个人是谁?
我不敢惊扰浆汁儿,立即用沙子把她的脸埋住了,然后默默地把坟坑填平,重新垒起了坟包。
做完这些,我发现我的手在哆嗦。
回到季风旁边,她小声说:“我们……遇见鬼了?”
我说:“你怎么这么幼稚。”
季风恍然大悟:“天哪,她被复制了……死了也可以被复制?”
我说:“我想是这样的,她被类人弄晕了,然后放进湖里复制,再把其中一个杀死。杀一个,是为了震慑我们,留一个,是为了传宗接代。”
季风说:“我感觉他们并不是为了震慑我们,而是为了欺骗我们,你想,只要我们看到了浆汁儿的尸体,就会以为她真死了,肯定不会再去古墓营救她。”
我说:“有道理。”
季风说:“那古墓里的浆汁儿是本人还是被复制的?”
我说:“我估计连她本人也不知道。不管她是本人还是复制品,如果我们还能和她见面,就当她是浆汁儿好了。”
季风看了看我:“既然复制出来的人,连意识也跟本人一模一样,那你也不能保证你就是周德东本人。”
我说:“我保证。”
季风说:“唉,无论你是不是本人,我都会把你当成周老大。苍天保佑,别再出来一个你就好了。”
我说:“明天半夜的时候,令狐山也会来吗?”
季风说:“我想会。”
我说:“如果他被我们撞死,你会难过吗?”
季风低头想了想,说:“不会。”
东方微微亮起来。丛真已经走出了帐篷,在湖边晨练。
孟小帅和郭美架起锅灶,开始弄吃的。我了解郭美,她娇生惯养,什么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