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算怎么回事儿。
接着,我起身去找道士了。一个40多岁的道士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打盹儿,他穿着蓝色道袍,星冠,唐巾,踏云靴,干干净净。
我说:“道长,您能帮我解解签吗?”
他晃了晃脑袋,睁开眼睛,坐直了身子,然后从我手中接过那支签条,凑到眼前看了看,又还给了我:“这不是我们的签。”说完就把眼睛闭上了。
我哭笑不得,难道这支签是我带来的,故意捣乱?
我马上想到,说不定是哪个香客胡搞,自制了这支签,上香的时候,偷偷塞进了签筒里。
我随手把这支签扔进了门旁的垃圾筒,转身离开了。再抽已经没有意义。
我回到家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了,我休息了一会儿,给一个朋友打了个电话。
“我去,还是不去?”
“什么意思?去哪儿?”
“你别管了,我就问你,我去,还是不去?”
“擦,没头没脑的,你叫我怎么回答啊!”
“你就凭直觉回答,去,还是不去?”
“不去。”
“没事了。”
接着我就把电话挂了。
我把这种询问当成一种问卜。这个朋友不了解我的情况,我只让他凭直觉回答,有时候我挺烦理性的,而直觉也许代表着天意。
我又给季风打了个电话,当时她正跟她的朋友拜拜打羽毛球,接电话时气喘吁吁的。
我说:“季风同学,我要去一趟罗布泊。”
听了我的话,她有些反应不过来,半天才说:“什么!”
我说:“近期就出发。”
季风讲话向来干净利落,她问我:“新疆政府邀请你去的?”
我:“不是。”
季风:“哪家出版单位组织你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