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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奎脸色有些古怪,同时心中又有种明悟,对于那个毁灭的小镇百姓来说,黄眉僧他们何尝不是恐怖的邪祟。
对于羸弱的人族来说,这些恐怖的邪祟禁地,当你足够厉害时,就会发现他们同样是蝇营狗苟,没什么了不起。
恐惧来源于未知,知道了也就那样。
“娘的,说到底,还是拳头硬才有道理可讲!”
张奎冷哼一声,猛然加速。
山峰之上,望着张奎剑光消失在天际,元黄脸上笑意渐渐收敛,把玩着酒杯皱眉嘀咕道:
“这厮有古怪,一年是不是太长了…”
突然,他眉头一皱,看向西侧群山方向,“有什么东西过去了…倒是藏的挺严实,算了,懒得理会。”
话语刚落,人已消失不见。
西侧荒野群山中。
树影婆娑,夜鸦齐飞。
阴风起卷,马蹄声阵阵,浓雾中,隐约能看到鬼马眼中的幽火、斑驳的青铜战车,如缩地般穿过群山,向着京城方向而去…
…………
“阿娘,这是我刚抓的田鼠!”
灰头土脸的少年一手捏着一只老鼠,兴奋地冲进窝棚里,献宝似得举起喊道。
干瘦的妇人顿时面色大变,厉声喝道:“你偷跑下山了!”
少年缩了缩脖子,小声嘀咕道:
“就在旁边,都没什么人…”
“闭嘴!”
妇人气得脸色发青,“刘大人刚刚说过,那边要闹邪祟,你不要命了!”
“阿娘你半夜饿的肚疼,我…”
少年低着头,顿觉心里委屈,眼泪滴吧滴吧往下落。
妇人嘴唇哆嗦,勉强挤出个笑容,“行了,娘亲知道罗宝孝顺,记得再也别去了,娘亲这就去给你炖汤。”
看着破涕而笑的少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