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水轻嗤了一声。

她见惯了死亡，还有人性的卑劣。

除了卫依水是从小到大她看着长大，最是熟悉她的性格以外，其他的任何人她都不会给予丝毫信任。

她害怕......

她不害怕任何东西！

她会这样对待苏言，也只是因为她亲手驯服、调教好了他，可以勉强给予一丝微弱的信任而已。

卫水唇角缓缓勾起了一丝微笑，抬手想要抚摸青年苍白却依旧柔软、滑嫩的脸庞。

可在她伸出手以后，不由得愣了一下。

她有些愕然的看着自己手掌。

眼眸里也闪烁着各种神色，一会儿是杀意，一会儿是默然，一会儿是冷厉......

到了最后，卫水的眼里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神色，可能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。

既然她对苏言很满意，那就满意吧。

毕竟，他现在的模样，就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不是吗？

正是她一直以来想要一个彻底臣服于她，无条件听从她命令，绝对不会背叛她的人。

才会有意无意的，把苏言变成如此模样。

而至少到目前为止，他还确实没有违逆、背叛过她。

那么她也不介意，给予他更多的一些信任，甚至是......宠爱。

当然，这份情感根本算不得喜爱，也绝对比不上她对自己妹妹的感情。

也就自然不存在，青年的存在会成为她‘弱点’的问题。

就算是卫依水，都未曾成为她的弱点不是吗？

她是最强的，也是无敌的，无论是过去还是以后，都不需要担心这种问题。

可笑她刚刚还想要因为‘苏言的存在会扰乱她的心神’，从而果断的解决掉她。

他又凭什么扰乱她的心神呢？

难得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