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快速闪过了一丝杀意。

没有成功吗？

她浪费了这么多时间，如果只是得到了一个表面顺从，内心实则怀着反抗之意的苏言的话，那么她绝对会直接杀掉他。

她没有耐心再驯服他一次了。

既然他这样硬气有傲骨，那她就送他下地狱去吧！

正当卫水心里浮现着如此想法时，苏言察觉到了她的到来，俏脸上的冰冷神色顿时如冰雪般消融，在刹那间变成了兴奋、喜悦、激动种种情绪。

“你......你来了......”他嘶哑道，喉咙被导管伤到了，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。

但即便如此，也依旧能从这句话语里，听到青年的渴望与依恋。

他掀开床被，想要从床上下来，但没有能够彻底掌握自己的身体，直接踉跄、摔倒了一下，却根本不管不顾，在地上趴着挪到了卫水身边。

他抬手紧紧抱住卫水的一条腿，犹如小猫一般，闭着眼睛一脸惬意的用脸颊轻轻蹭着后者修长、笔直的大腿，感受着她的气息。

只要能够触碰到卫水，感受到她的气息，对苏言而言就是一种无上的幸福。

卫水总算舒展眉头，微笑起来。

她低头看着苏言，道：“知道我是谁吗？”

青年睁开眼睛，抬头看着卫水，不假思索道：“卫水，你是卫水！”

他清楚的记得这个名字，永远也不会忘记。

因为就是‘卫水’，把他从难以想象的痛苦与折磨之中解救了出来。

她是他的救命恩人。

不，她是他的一切！

“不。”卫水却是摇了摇头，道。

“那......那是什么......”苏言脸上的幸福笑容瞬间凝固，更是以最快的速度涌现了惶恐与惊慌。

不是卫水，那是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