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
孙大娘子懒得理会他,他半辈子都这么念叨。
她还有事。
庄守业回了前头,孙大娘子就将张氏到了老太太这里,老太太也要听。
“是怎么了?好好的,二丫头怎么哭了?”老太太问。
“哎。倒也没什么,这不是又回去了贺家。贺家那大娘子……哪里是好相与的,一回去,就叫人将那孩子抱去。只哭天抹泪,说那孩子可怜,遭逢什么坏心肠的……指桑骂槐的。”
“虽然说这回姑爷说了她几句,可她哪里肯罢休。谁知过后又如何?过了年再搬出去就好了。”张小娘叹气。
老太太跟着叹气:“可真是,她这婆婆真是不开眼。”
“如今贺大郎好歹知道些疼媳妇了。”张小娘有点欣慰道。
孙大娘子不说话,心里却不认同。
这贺洪渊,究竟是知道疼媳妇了?还是看到了更多?
就他们贺家那门第,在汴京城里,能娶庄知薇这样的姑娘容易。
六品官庶出么。
但是要有晋王府六郎,和冯家嫡长子这样的连襟,还有第二家?
何况,照晚在冯家眼看着要生孩子,自然是站住脚了。
皎皎是个聪明的,赵六郎虽然风流名声在外(风流不是花心,是说他翩翩佳公子这样),但是却能跟她相处的极好。
只怕是……这贺洪渊,想的不是知薇多好吧?
“过年时候忙,过去就好了。”孙大娘子看破,也不说出来,只是安慰。
张小娘显然也是这么想的。
老太太听着,也只能点头了。
又说了几句闲话,各自散了。
回府的马车上,赵拓斜躺的十分没有规矩:“岳父大人说话挺有趣。”
絮絮叨叨的。
不过,赵拓从小没有感受过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