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还是赶紧走吧,二房门口的土地如此金贵,在这里呆久了,别人把我们当成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不说,连性命都有危险。”
程珪皱眉,“你怎像刺猬一般,不过是——”
不过是开个玩笑,程珪话还没说完,程卿蹲下去捡起地上的药材和书,根本不听他辩解,拉着柳氏快步离开。
“哎,你这堂弟真是……程珪,你这是遇到难缠的穷亲戚了!哎,他掉的东西里还有四书五经,他该不会是想参加书院的入学考试吧?”
在马背上的朋友跳下马背,戳了戳程珪的胳膊,又指了指周围。
眼前这一幕,像极了恶少欺负贫家少年,路人都对纵马少年投来鄙夷的目光。
哎哟,本就是上门打秋风,程卿能做,还不许人说了?
别看程卿年纪不大,做事却没皮没脸,听说用自己父亲的棺柩堵在二房门口,硬生生讹了几百两银子。
就这种人,还想进入‘南仪书院’,与他们做同窗——
程珪的朋友表情讽刺,程珪也没替程卿辩解。
在程珪心中,程卿一家还不如偶尔走动的远亲,没相处过,没感情,偏偏对方一举一动又和二房紧密联系,这样的亲戚上门打秋风,程珪怎会喜欢?
没有程珪的默许,他朋友不会有戏弄程卿的行为。
府里小厮殷勤上来替程珪牵马,他随口问道:
“大伯娘他们几时来的?”
小厮不解,“珪少爷,您是问程卿少爷和大太太?他们今天并未来过府上啊!”
没来过?
那程卿和柳氏提着的那些药材和书,并不是从二房打秋风。
程珪的朋友有些尴尬。
这个年纪的少年人性情骄傲,不会轻易说自己错了。
何况,这次没打秋风,以后总不会少上门,他又没说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