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元的脖子。
捏死她。
捏死这个让他们陷落在异乡的人,只要他伸出手,她就死了。
她要用性命给他的手陪葬!
这么近的距离,任是谁都来不及出手帮忙,他冷笑了一声,眼神带着怨毒和愤恨,打算结束这一切。
可是刚刚拿起刀面对这种血腥场面的朱元却冷然抬头看他,手里的刀噗通落地,随手扬出了一把药粉,正中瓦剌老大的脸。
瓦剌老大打了个喷嚏,只觉得有股痒意直接从鼻腔里开始朝着身体里蔓延,让他已经被剧痛折磨的身体更加雪上加霜,他几乎是不受控制的痛苦的滚到了地上。
锦常有些慌张的看了朱元一眼,对朱元的表现心有余悸-----这个姑娘也太恐怖了,敢提刀伤人,敢直面鲜血,真是与众不同。
朱元却已经提着刀,朝着那个还在地上翻滚个不同的瓦剌人走了过去,她面容冷淡,看向他的时候如同是在看一条挣扎的鱼,皱着眉头冷漠的说:“你们的铁蹄践踏了我们边境多少百姓的性命?你们不把我们当成人看,称呼我们为两脚羊,将对我们的蹂躏称呼为对我们的恩赐,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脸?!”
她目光冷漠,下手果决,朝着他的大腿精准无误的刺了下去,顿时引来周围一阵惊呼。
锦常已经无法正常做出反应了。
毕竟他每次看见朱元,朱元还是算得上正常的,除了比一般的姑娘看上去坚强点儿,实在是没有其他的特别。
直到此刻,他真真正正的发现,这个女人,跟着世上的女人,都是不同的。
她或许真的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。
就算是他们不出现,她也真的有可能杀死这些人全身而退-----因为她实在是太可怕了。
她不把敌人的性命当命,那是因为她也不太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,在她眼里,连她自己都是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