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”
付庄从来没有见过父亲这样,有些无措的站在一边没有出声。
苏付氏叹了口气,陪着哥哥掉眼泪:“这也不能怪你,这门亲事当初谁知道会这样,朱正松在咱们那里求学,连学道都说他是好的,父亲病了,他不远千里去求药.......”
这么一个细心小意又温文尔雅的读书人,家里还是青州当地的大族,派去查人家的人回来都说当地都说他们朱家名声极好,看上去就是一门再好不过的亲事。
谁能料到这人是人面兽心?
她说着,急忙把朱景先和朱元都拉到身边跟付泰介绍:“这就是元元跟先儿.......”
她擦了擦眼泪:“后来我给父亲写了封信,拖杨大哥带过去的,也不知道你们收到了没有?我有今天,都是靠元元,还有妹妹的仇能报,也都多亏了元元......”
付泰认真的上下打量了朱元一眼,有些诧异。
他在海上一开始是当卧底的,而要能混进倭寇和海盗那里,总少不得见血,更别提后来他上阵杀敌,死于他手里的,少说也有几十人。
他身上常年都有很重的杀气,以至于女人们见了他就跟见鬼似地。
当初连他的妻子都怕他。
可是没想到朱元却如此能沉得住气,面上一点儿异常都没有,一双眼睛干净透彻,叫人一望见底又觉得深不可测。
他愣了一瞬,便忍不住笑着赞了一声:“好!”
他说着,站了起来,拍了拍朱元的肩膀:“好孩子,你跟你母亲一点儿都不像,倒像你的外祖父!”
苏付氏见付泰态度,总算是彻底放了心。
倒不是哥哥坏,而是他们从前总是跟她说女人该当三从四德,该当逆来顺受,而朱元显然不是这样的人,她担心哥哥觉得朱元惊世骇俗。
因此其实这么久以来,再确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