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意外，要是有，他宁愿一直以魂魄的方式陪着他们。

但，事已至此，他也不好多问了，不管怎么说，不能让璇儿白忙一场，也不好让面前的两个女子空欢喜一场。

要是可以，她们也希望他是真实存在的，不是吗？

“你也吃点。”凌子叙给龙瀛的碗里夹了一个包子，“记住了，女儿最喜欢吃肉包子。”

龙瀛看着凌子叙，一脸激动。

他含笑点头，道：“遵命！以后，不管是璇儿喜欢，还是我娘子喜欢的，我都会牢牢记住。”

龙影璇抬眸看着坐在对面的两人，眨了眨眸，“阿娘，爹爹是在说甜言蜜语吗？”

“姑姑说了，甜言蜜语会害死人，笑天哥哥现在也不说了。”

笑天顿了顿，好看的俊脸一红。

“怎么会？”龙瀛含笑看着龙影璇。

想起小丫头曾经说过，她姑姑从来不会骗她，龙瀛快出口的话，给咽回去了。

“只要是肺腑之言，即使是甜言蜜语，也不会害人，明白了吗？”他很认真地和自己的女儿解释道。

吃完一个包子，接过笑天手中汗巾的龙影璇，抬眸对上龙瀛的目光。

“爹爹的意思是，姑姑所说的甜言蜜语都是谎言，所以才会害死人？而爹爹说的都是实话，所以不会吗？”

龙瀛蹙了蹙眉，才点点头。

事实是，他宝贝女儿的思维，可不是他这么容易能抓摸的，为了不错过她的一点一滴，他确实是花了心思去思考。

“所以，以前爹爹对阿娘说了许多不真实的甜言蜜语，害惨了我阿娘吗？”

说到这儿，龙影璇浅叹了一口气。

“那谁能分辨，何甜言蜜语是谎言，何是实话呢？唉！成人的世界真的很难懂，为何这个世间要有谎言的存在？”

“璇儿妹妹，我定不会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