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是哪天,我就记不得清楚了,当时梦到她在哭泣,说倒是没说什么。”
“是在什么地方哭泣?你还记得当时的背景吗?”
卫腊翔蹙起眉头想了好一会儿,才道:“不知道是什么地方,只觉得四周云雾萦绕,看不到尽头,母亲也很慌张,她在一路走一路哭,像是迷路了。”
“七月?过了中元节没有?”
卫腊翔道:“就恰巧是中元节的第二天,当时我还以为家里无人烧衣,便去信家中,着家里的人给母亲烧衣烧纸。”
“你母亲入梦哭诉,可能是思念你,你怎么会认为是家中无人烧纸?”龙柒柒好奇地问道。
卫腊翔叹息,“国师,实不相瞒,我与母亲的关系,一向不好,母亲走的时候,我也不知道,是三个月后,母亲下葬了,家里才来信告知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