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了这七八天去还不见起色,反倒还更沉了?”
皇帝重重点头,“说得对,与朕想到一块儿去了。”
吉嫔紧张得直咬嘴唇上的皮,“嫔妾心里是有疑问的,可是嫔妾却也一时说不出哪儿不对劲儿来。便是从常规的法子去查,相信皇上早派人去查过了;便是皇后娘娘她自己个儿,怕是也都查过了……”
“是吃的有问题?还是喝的有问题?抑或是衣冠袍带?这些最容易想到,可是嫔妾想,若有人有胆子敢算计皇后的话,那这人势必不会笨到要从这些寻常的地方儿动手,否则一查就能查出蛛丝马迹来了。”
皇帝闭上眼,闷闷地点了点头,“你说得对。这些吃喝穿戴之处,朕已都叫人悄悄儿地查过了。”
皇帝又伸手去,信任地握住吉嫔的手肘,“你与皇后亲近,皇后身边儿的人和事你都了解,你给朕分析分析,皇后身边儿可能会有什么纰漏之处去,是咱们没能想到的?”
有几个人的影子在吉嫔的心上晃了晃,只是吉嫔一时也不敢确定什么。
半个时辰过去了,按例吉嫔该离开皇上的寝殿,去旁边儿的围房歇息了。
吉嫔便道,“皇上先别急,容嫔妾两天,叫嫔妾也清清脑子,仔细想想。”
皇帝便也唯有点头,放了吉嫔出去。
吉嫔在围房躺下,又将心上那几个人影子挨着个儿地拨弄了一番。
既一时想不清是哪件事儿上出了纰漏,那便去想想人吧。
舒舒这会子在京里,且早就看样子已经被二阿哥给看住了;且明安都发配伊犁去了,舒舒在外的胳膊腿儿已经都断了,不至于还能这么远伸手到热河和木兰围场里来。
那,怕就是华妃了。
吉嫔仔细地将华妃从八月间到廿廿病倒之间的言行重又回想了一回。
不能不说,至少从表面上是揪不出华妃什么毛病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