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跟我一起住着,你也该知道。我又能指望什么呢,我不过就是念着一把子旧情。我自己没有儿孙的福分,年纪大了便喜欢孩子,这便自顾自地忍不住去关心他们一家子去罢了。”
四公主极快地白了华妃一眼,并未作声。
华妃也觉讪讪的,这便将明安的事儿说了出来。
四公主也是一皱眉头,心下嘀咕:这明安怎么又出事儿了!
华妃静静地看着四公主,“你跟你嫂子说,这次皇上虽说只是呵斥了明公爷,却并未降罪,你嫂子要是觉着这不是个大事儿,那才当真是大事要临头了……”
“以我这些年伺候皇上的经验,我总归比你们这些小辈儿还经得多些、看得透彻些——皇上是当真恼了。”
“如今朝廷军费消耗巨大,几乎每个月都要往西边儿发银子,一发就是几十万两啊……这么消耗着,皇上最恨的是什么?不是杀人越货,而就是朝中大臣还一门心思想着中饱私囊!”
“皇上这回不发落明安,不是就饶了明安了。我倒觉着啊,皇上是预备着一起算总账呢……终究明安承继的是布彦达赉的差事,布彦达赉这不是还没满周年呢么,皇上暂且压着火儿,忍着呢。故此你嫂子若是现在想辙,或许还来得及;可是若等到过了年,那可就一切都难说了。”
四公主静静地看了华妃好几眼,这才点头,“嗯,我今儿午后就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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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公主后晌到的撷芳殿,将这话与舒舒说了。
舒舒先前听见明安并未因此治罪,只是被皇上当了个反面儿的靶子来警告群臣,倒松了口气。
四公主瞧着她嫂子,这才将华妃后头的那段话给说了。
舒舒果然神色一紧,“华妃她,当真这么说的?”
四公主点了点头,“我跟她有当年的过结,她不会真心对我好,我也不至于要信她;可是你跟她之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