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次莫要再犯了就是。”
禧恩告退出去,走到门外廊下,抬眸看了看天上的日头,脸上的紧张早已松弛而去,唇角隐约勾起一丝笑意来。
曹进喜引着禧恩往外去,不由得担心地问,“此中情节,我那日已经说给禧二爷你了,你今儿怎地还如此?”
禧恩便笑了笑,也不多说,自管给曹进喜抱拳,“……是我年轻,这脑子里不记事儿,竟给忘了。不过这回叫皇上呵斥了,我这便不敢不长记性,以后必定再不敢犯了。”
禧恩走后,皇帝都恼得将明安的牌子给扔到地下,“当啷”一声。
九思听着动静,吓了一跳,赶紧猫着腰上来将那牌子给捡回来,恭恭敬敬又给摆在炕桌上了。
皇帝啐了一声,“得多厚颜无耻,才敢还要打皇后的旗号!他哪儿来的这么大的胆子,现在还敢信口雌黄去,牵累皇后?!”
九思想了想,小声道,“奴才忖着,但凡胆子大的,那后腰眼儿上便必定有仗恃。”
皇帝冷笑道,“仗恃?他仗恃谁?他当差以来,何曾立过片功?还是说他上过沙场,剿匪平叛了?”
九思垂下眼去,“明公爷终究是现任果毅公……”
皇帝眯了眯眼,“是,他现在能仗恃的,无非就是他的家族罢了。”
“他先祖的功勋,能保他今生富贵;可是那功勋都是当年的,他如今的野心,又是谁在给他撑腰?!”
九思悄悄儿抬眸望了皇帝一眼,没敢吱声。
皇帝便也没有说话,只扭个身儿转了回去,专心继续披阅奏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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禧恩从养心殿回来,明安还在景运门外翘首等着呢。
禧恩依旧带着一脸少年的澄澈笑容回来,叫人完全看不出他之前在养心殿经历过什么。
明安赶忙上前问,“……皇上可准了?”
禧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