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伙儿地蒙骗咱们罢了。”
四全听着,脸色也有些变。
舒舒凝着四全,轻笑一声,“亏你还在她跟前伺候了那好几年,却原来还看不透她啊。”
四全尴尬地搓搓手,“奴才愚钝,若不是主子您提点,奴才还被蒙在鼓里……”
舒舒点点头,“以后自管多花些心思在侧福晋身边儿的那几个人身上,叫他们也都机灵着点儿,将平素侧福晋进储秀宫的言情神态都盯看仔细喽,别回来就敷衍两句,便能轻易交差、得着好儿了。”
四全讷讷称是,这便要告退出去。
舒舒想了想,“去叫那格格过来一趟。”
四全微微一怔,“主子不是说……守孝期间,且叫侧福晋和二位格格她们闹去,咱们不管么?”
舒舒哼了一声儿,“我是懒得管她们。不过,我好歹也得给她堂姐、我们家明大嫂子几分颜面去。如今还正是我用得着我那明大哥哥的时候儿,我指望着他替我出力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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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皇上的万寿节,按理舒舒这个当儿媳妇的,就算要为娘家父亲守孝,可是因君臣之礼,她也完全可以在十月就释服了,只承担皇子福晋的差事就是——毕竟这时候成年皇子就绵宁一个,她就更是唯一的皇子福晋了。
她如此坐不住了板凳,为的也是这个,她得积极地为“复出”做准备。
怎料得,刚到十月,皇后那边儿就传下话儿来,说念在她为父亲守孝之心诚挚,再加上她亲姑姑——庆郡王福晋也薨逝了,知道她心下必定悲恸,故不忍心叫她强颜欢笑,这便免了她在皇上万寿节上的礼,不必随着宗亲福晋们一同彩衣贺寿了。
舒舒当场气得好悬没将茶案给踹翻了去。
说来也真是巧了,她的亲姑姑——庆郡王福晋薨逝得也太是时候儿了!若只有她阿玛一个人的孝,她还有皇上万寿这理由给抵挡出去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