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兼任,她阿玛布彦达赉因此由镶红旗的满洲都统而转为正黄旗的满洲都统,更见皇上的重用。
可是,她的阿玛并没有因此而人逢喜事精神爽,反倒病情颇有一日重似一日的趋势。
她额娘先慌了神儿,请了大夫,乃至太医,却都找不出病根儿来。
按说布彦达赉是武将,身子的根基原本比一般的文臣要好得多,可是这病来如山倒,却竟怎么都找不着病根儿了。
便有太医私下里与乌雅氏说,这病怕是出在心里。
乌雅氏这便小心地登了廿廿母家的门拜访,跟廿廿的阿玛恭阿拉询问布彦达赉公事上可有不顺心——布彦达赉是步军统领,恭阿拉是左翼总兵,两人平日一同在步军统领衙门办差,又是同族,自是了解。
可惜,连恭阿拉都说,近日步军统领衙门并无大事。
乌雅氏又小心翼翼地在家里查了,也没瞧出来有什么事儿能让自家老爷劳心伤神到如此地步去。
最后,她便不由得想到,老爷这病是从九月跟着二阿哥去西陵谒陵回来之后便发起来的。
二阿哥既是皇子小主子,又是自家亲女婿,这两个身份却本身又是矛盾的——虽说是女婿,却隔着主子与奴才的天地之别,倒更叫人为难。
乌雅氏便也担心,会不会是二阿哥在途中因了什么事儿而呵责老爷了去,让当岳父老泰山的老爷这便有苦难言,而郁在心里了?
可是这话她没处问去,更不能直接跟老爷问出来,她这便借着冬至节进宫看望舒舒的当儿,委婉地与女儿说了,想让女儿设法弄个明白。
倘若翁婿之间当真有点儿什么不高兴的,叫舒舒总归设法居中给将疙瘩解开了去才好。
舒舒得了这个信儿,自不敢怠慢,这便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两个月去。
可是,自家阿哥爷的掩饰太好,从表面上她半点都看不出阿哥爷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