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可是已经想明白了?二阿哥……或者也已经下定决心了吧?”
绵宁眯眼回望布彦达赉,轻轻点点头,“多谢岳父大人,替小婿解开了心内已经压了颇多天的一个疑问……”
布彦达赉心下一热,“二阿哥终于看透皇后娘娘的用心了?”
绵宁毫无温度地勾勾唇角,“岳父大人是帮我解开了你们家与三房之间的关系——也就是说,舒舒与肃亲王家长媳之间的关系。”
“二阿哥这是说什么?”布彦达赉便是一震。
绵宁倒放松下来,肩膀微微下垂,“肃亲王家长媳,就是你们家三房的格格吧?她是策布坦的女儿,傅森就是她亲叔父。”
布彦达赉有些不得要领,却也只能皱眉点头,“倒是的。”
绵宁眸光幽然暗转,“……二月间,三弟进学在即,肃亲王送给三弟陈设玉器,还是央的皇后饭房的太监送进的。彼时闹得沸沸扬扬,岳父自不会忘了。”
布彦达赉皱眉,“那是肃亲王想要攀附皇后,故意向三阿哥示好,他是罪有应得!”
“罪有应得……”绵宁深吸一口气,“罪有应得,那我汗阿玛怎么会前脚革了他父子的差事,后脚却还叫他代汗阿玛行祭日之礼啊?”
“此事因有人给捅出来,汗阿玛不得不追究,可是你瞧着我汗阿玛心下当真觉着肃亲王做错了么?”
布彦达赉额角的汗都下来了,“……二阿哥莫非以为,此事与奴才有关?肃亲王终究是亲王,况且皇后二妹是他家二儿媳妇,他们家自是心向三阿哥的,故此奴才一向与他们家少有往来。故此,肃亲王给三阿哥进献陈设玉器之事,实在与奴才无关啊!”
绵宁倒幽幽地笑了,“岳父大人说的是,此事当然与岳父大人无关。只是岳父大人却帮我解开了这个谜题,我现在已经明白这背后的人是谁了。”
布彦达赉额角突突直跳,将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