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子去便也是合适的。”
四喜眼珠儿转了转,忙答,“嗻!”
次日,月桂这边儿已经备办好了给富锐的祭礼,四喜来向廿廿接旨,廿廿缓缓道,“我昨儿晚上忽然想起件事儿来……新封的恒谨郡王尚格的嫡福晋,为三等襄宁伯扎拉芬之女,她们家是他他拉氏……这位信任克勤郡王的福晋,与成亲王那位侧福晋他他拉氏,可是一家儿的?”
四喜使劲儿想了想,忽地一拍脑袋,“叫主子这一问,奴才倒想起九月间一件事儿来!九月时,皇上在奉移先帝爷梓宫的途中,曾下旨‘调镶蓝旗汉军副都统扎拉芬,为福州副都统’……”
廿廿一听便明白了,赞许地看着四喜笑,“你个机灵鬼儿。”
他他拉氏也是大姓儿,族中人丁颇旺,宫里手头也没有人家的族谱,更何况房头众多,早就单立了谱系了,这便叫廿廿也一时分不清楚。
不过这一个“福建”二字,倒是给了廿廿一个提醒。
成亲王永瑆的侧福晋他他拉氏的父亲,曾经做过福建巡抚;而这回皇上又命一个他他拉氏去福州为副都统……按着家族佐领的关系,想必这个襄宁伯扎拉芬与成亲王侧福晋的母家,若不是同门,也应当是堂房。
廿廿满意了,点头道,“我知道了,你们去吧。若是在富锐家见了他他拉氏侧福晋,你们可得知道该怎么行礼。”
四喜忙道,“奴才都明白,主子尽管放心。”
四喜走了,月桐还是迷糊的,看月桂出去倒茶,忙跟着贴上来,“……姐姐,姐姐,主子这是要干嘛呀?”
月桂伸手轻轻刮月桐鼻尖儿一记,“你想啊,那恒谨这个人,金贵么?”
月桐想想,迅即摇头,“这个人曾经是克勤郡王,有了那个世袭罔替的王爵,他才是金贵的,金贵到都敢直接冲撞主子的轿辇,还能影响到宗室王公们的意见;”
“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