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回身去取唾盒,给主子暂接葡萄籽儿、葡萄皮之用。
倒是月桐一双眼睛里像是闪着星星,盯着月桂,眨都不眨。
月桂便笑,“你个小妮子,好奇什么呢?”
如今月桐正是狂补功课的时候儿,对于主子跟前的任何事儿都好奇,都想赶紧补明白了,以不耽误事儿。
月桐是来补星楣的空缺的,地位自不用说,月桂自己一个人也独力难撑,故此这也愿意帮衬着月桐,但凡月桐想知道的,月桂只要能说的就全都告诉给她。
月桐便攀住月桂的手臂问,“同样是十一王府出继了的阿哥,上头不是还有绵懿阿哥么?况且绵懿阿哥承嗣的是循郡王三阿哥永璋一房,因循郡王的爵位早就在十二贝勒之上,故此绵懿阿哥早就封了贝勒,那爵位自是在绵偲阿哥顶上多少级去。”
“主子此时正是在用人之际,何苦不用绵懿阿哥福晋去?”
月桂听罢便也笑了,伸手拍了拍月桐的发顶。
官女子都只梳一条大辫子,头顶都是用头油梳得溜光水滑的,头发缝儿里露出白莹莹的头皮来,一根儿杂头发都不绒出,干净立整到了极致。
“你的心思没少用,我瞧出来了,你目下是将皇上本家这几房都摸清了。只是你还是没记清楚他们各位阿哥的内亲了。”
月桐仔细想了想,“我知道绵懿阿哥是十一王爷的嫡出,生母就是十一福晋,是沙济富察氏,追封郡王衔的忠勇公傅恒的女儿。”
“凭着如今前克勤郡王的事儿,主子不想用沙济富察氏家所出的福晋,自是有的。可是十一福晋已经离世多年,且绵懿阿哥已经出继给乾隆爷三房循郡王一脉,那绵懿阿哥如今的母亲,就是循郡王的福晋,也就是淑慎公主之女博尔济吉特氏……是蒙古格格,这便没干系了吧?”
月桂含笑点头,“说得对,绵懿阿哥是不至于受母亲这一系的影响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