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牙青去扑咬我额娘,而是,扑咬我!”
王佳氏闻言都是一个哆嗦。
廿廿闭上眼,却是轻轻地点了点头,“……我想到了。因为如果为了拦住我进门,牙青只是扑咬了侯夫人的话,这‘罪责’其实不够。”
终究侯夫人再是侯佳氏的母亲,可侯家一家不过是内管领下人,是皇家办内事的家奴,便是咬伤了,也算不得那么要紧,阻止不了廿廿进门儿。
可是,如果牙青惊动的是侯佳氏肚子里的孩子,那却是皇家的血脉!
“也是我那时害怕了,本.能地护着孩子往后退缩了;而我额娘,更是护着我跟我的孩子,不顾自己的安危,以一个母亲的本.能,先冲了出去,用她自己隔住了那牙青去……”
廿廿忍不住哽咽。
牙青已经步入了老年,从今年入冬开始,情况尤其不好。
人人都有天定的寿数,狼也有。她能平静地接受这样的生老病死,可是她却一定要在牙青的那一天到来之前,将牙青当年的这冤屈给洗清了去。
这一天,终于等到了。
只是,此时不是为牙青而难过的时候。廿廿深吸口气,压住心绪,幽幽道,“……侯姐姐临阵退缩,没能如她的计划行事,结果事与愿违,没能拦住我进门儿。那她心里,可不得埋怨侯姐姐去?”
“谁说不是呢?”侯佳氏倏然抬眸,盯住了王佳氏去。
廿廿心下也是一动。
王佳氏无奈地摊摊手,“没错,嫡福晋当年是想抬举我。她在我面前,自说了许多侯庶福晋对我的不好,还说,当年我们两个一同进宫,本是双璧生辉,阿哥爷当年倒是更多地提起过我……”
王佳氏面颊有些微红,“我反正当日处境也是不好,既然有嫡福晋的抬举,我就顺水推舟喽……我去了阿哥爷的书房,次日一早,嫡福晋就当面儿跟阿哥爷笑说了,阿哥爷见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