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姿容所迷;如今她又是二十岁的好时候儿,相貌和身子都比前两年更为成熟,自有一番与侧福晋的年幼不同的滋味。”
“况且她此番带着复仇之心,更是巴望着想再接再厉谋得一个侧福晋的名分去……她便自会更明艳坚定,不顾一切。这样的人上了沙场,便会无往而不利。”
含月也笑道,“王格格早年就不是侯庶福晋的对手,那如今就更比不上了。”
点额说罢,却不见笑容,反倒说,“含月啊,我困了,扶我躺下。”
含月赶紧过来,将条枕摆好,扶着点额躺下。
只是点额却也一时睡不着,只定定看着帐子顶。
含月便道,“……直到今儿,奴才方明白主子这一番安排。奴才说要不之前侯庶福晋在后罩房里责打王格格,主子却不管,放着叫王格格与侯庶福晋离心离德,终究投靠了侧福晋去呢。”
点额轻哼一声,“有人需要羽翼,一直在着意拉拢;有人便也只看见王佳氏是个好帮手,以为人家自此羽翼丰满。”
“其实她们都忘了,王佳氏自己也是个女人啊,也是在这后宫里挣扎着想要出头的人啊。故此在这个节骨眼儿上,那王佳氏不仅仅是羽翼,也是最大的敌人。”
点额翻了个身,闭上眼,竭力睡着。
……这几个月的事儿安排完了,叫她们折腾去吧,她可以暂且放下心来,睡个好觉了。
身为皇子嫡福晋,尤其是已经越发隐约暗定储君身份的自家阿哥的嫡福晋,她合该是女主的命。
她不仅要管好这个后院,将来更要管好整个后宫,乃至这个天下。
那这些左冲右突的,上窜下跳的,她就得一个一个给捋顺了、摁平了,叫她们一个一个儿的彼此都平均着,谁也不能冒尖儿、谁也不准独宠去。
老话儿说得好,“木秀于林,风必摧之”;又或者是俗语说“枪打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