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倾城说着向官差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,随即便带头开路走了出去,走到门口却转身看了眼堂上的众人将目光落在了阮谢的身上,微微一笑,便出了门去。
阮谢见此并无说上一句,只是目送着阮倾城离去,一双混浊的眼眸之中,依旧深沉的让人无法窥测。
利如意见到此情景垂下了眼眸,又见阮谢无话,便在阮谢的身侧轻声说道:“老爷且放心,二小姐只是去问个话不会有什么事的。”
阮倾灵见此机会也上前来,对着阮谢柔声说道:“是啊,父亲,二姐姐吉人自有天相,一定不会有事的。”
阮谢“嗯”了一声没有说话,淡淡地扫了眼利如意跟阮倾灵,便抚了抚袖子,径直的离开了正厅之中。
利如意和阮倾灵对视一眼,却笑不出来,目光微沉的望着阮倾城离去的地方,或许阮倾城离去并不是一个最好的办法。
阮倾城刚一到府衙大堂之上,就见“明镜高悬”之下知县大人腰身挺直,面容严肃的坐于那里,两旁的官差也都沉颜正色,整个大堂气氛压抑。
知县大人的惊堂木一拍,顿时堂上安静,知县大人大声喝道:“阮倾城你可知罪?”
“大人,倾城有何罪使得大人不问上一问,便直接给倾城定罪?倾城不服!”阮倾城对上知县的双眸,神情孤傲冷漠,对于知县的话深感怀疑。
闻言,知县大人心头未掀起波澜,只是见阮倾城这般冷静,不由有些疑虑,却还是沉声说道:“来人,呈上证物。”
旁边的侍卫听了令,马上朝内堂走去,不一会便拿了一个白色瓷瓶呈于阮倾城面前。
阮倾城正在思索这这是何物,只听知县大人问道:“你可认得这是何物?”
阮倾城瞧了一眼那瓷瓶,便冷声说道:“大人,这是一瓷瓶。”
“当真只是一只瓷瓶?”知县大人再一次问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