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。
那位老旦考察了裴老师的条件,最初让她跟着学花旦,三十岁之后裴老师才转行青衣,直至今日。
裴老师说等青衣唱不了了,再试试老旦,身体差些了就专心的培养学生,这辈子都被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的,全部都献给了京剧事业。
和裴老师练了两天的曲目,她便离开了,之后宋临渊再次找到刘教授,跟着对方在年下这十天里,重点突击。
春晚都是全程直播的,而且不允许你假唱,所以也格外考验唱功。
他是半路出家,虽说师从刘教授,可学习的时间毕竟太短,短板很多,更没有后期的修音,必须得比别人更加的努力。
刘教授喜欢聪明好学的孩子,宋临渊却是教授的众多孩子里面的佼佼者,喜欢的同时也格外照拂。
未免他唱坏了嗓子,每天都会亲自熬煮养护嗓子的汤给她喝。
刘教授是老艺术家,唱了几十年的歌了,对如何养护嗓子有很好的方法。
最后两天,裴老师又陪着宋临渊练习了十几遍,这才彻底放松下来,只等春晚的登台。
而得之宋临渊要在春晚上表演,吃过晚饭后的聂寻直接守在了电视机前,就准备等哥哥出来。
“还早呢,要十点以后。”聂辞也不知道儿子急什么。
这几年的春晚似乎不如从前好看了,不知道是社会进步太快,新鲜的事物太多,分散了百姓更多的精力,还是就的确不咋地。
聂寻没动,“我等着。”
“行,等着吧。”他可是要和媳妇儿说说悄悄话。
这一年两人都忙的翻天覆地,本身就没有多少私人时间,也就过年这几天了。
夫妻俩缩在角落的软沙发里,聂辞将媳妇抱在怀里,偶尔低头亲一口。
“明年还会忙吗?”
“大概率!”宋星辰张嘴,聂辞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