聿，“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
“我为什么要知道？”牟聿从容，“这是你应该跟警察解释的事，与我无关。”

他轻扫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眼，没有再说二话，转身离开。

苍伶瘫坐在地上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，怎么也想不通他这么做的目的。

他是在报复她吗？就因为她昨晚说了那些气话？还是说他本身就是这样冷血无情的人，跟苍怀舒他们一样，要的只是自己的面子，根本不会管事实的真相是什么。

他的步伐越来越远，苍伶提在心口的那口气彻底散了去，眼泪倾刻之间涌了上来。

果然……不会有人站在她这边，没有人相信她，也没有人会对她伸出援手。

苍伶失了神，被带上警车的时候脚步轻飘飘的，甚至意识都有点模糊，任由橡胶带将自己的双手绑紧，没有反抗，也无法反抗。

“老大。”黎昕走到牟聿的身边，与他一起，透过窗户看着苍伶被带走，“这么做，对大嫂是不是太残忍了？”

牟聿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下面的警车，直到目送着车子走远，才终于是收回了目光。

“医院那边怎么样？”他转身，慢条斯理的坐下。

“苍二小姐的孩子没有保住，流产了。”

黎昕如实回答，脸上有些难色，“这件事情非同小可，俞正宏好歹是官方的人，大嫂害了他的孙子，他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。”

牟聿开了一盒香烟，火柴棍轻轻滑过，划出了一道火苗。

“那也要他有这个本事。”他嘴角一勾，并没有担忧的神色。“倒是那个赵兰芝……”

牟聿想起了他在厅里见到的苍伶被欺负的样子，眼眸轻眯。

“我明白。”黎昕一看牟聿这个眼神就不对，“老大你放心。”

牟聿冷笑。

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