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夕芸愤怒道:“重新开始?我从认识你那时候开始,才算真正的重新开始。”
神秘男子道:“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了,我心里只爱着婉萍一个人。”
任夕芸道:“你这么说的意思,是觉得我应该对周彦心怀愧疚了?”
“难道不应该吗?”神秘男子注视着任夕芸,“周彦那么爱你,那么帮你,可以说是不遗余力。”
任夕芸冷笑道:“你真虚伪,既然这样,你为什么还要派我去杀了周彦?”
神秘男子道:“我只是提出了想法,让你去选择,做出选择的人是你,说服周彦写下遗书,留下遗言的也是你,你难道不应该愧疚吗?”
任夕芸攥紧拳头:“你知道我喜欢你,你知道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,你知道我会怎么选择,你也很清楚我会帮你说服周彦去死!”
神秘男子不语,转身要走。
任夕芸挡在他的面前:“你所讲的那些道理,所说的那些话,你对自己说过吗?你讽刺咒骂艾志文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自己?”
神秘男子冷冷道:“对,我是利用了你,但我没有强迫你,就像婉萍从来没有强迫过我喜欢她一样,无论她做什么,我都爱她,你只是另外一个我,这个世界上还有许许多多你和我,过去有,现在有,未来还会有。”
说完,神秘男子绕开任夕芸离开了,任夕芸站在那憋着,用力憋着,但最终还是哭了出来。
警局的值班室内,唐舍独自坐在那,戴着耳机,听着那首有助于他思考的音乐。
胡宇涛和严九思很默契地站在一旁等待着,贺晨雪好几次要上前,都被胡宇涛制止。
胡宇涛低声道:“别打扰他,那是他的习惯。”
贺晨雪道:“我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,我想把詹天涯转移走。”
严九思问:“转移到哪儿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