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车边说,“而且沿途都在不停的吃。”
贺晨雪问:“她平日不吃零食的吗?”
唐舍摇头:“很少吃,一个月大概就那么一两回吧,在饮食方面,她自己控制得很好,怕长胖,怕身材走样,每天雷打不动的要去健身房,就算情绪最低迷的那段时间,自己也会在家里做一些简单的运动。”
贺晨雪听完道:“听起来邹婉萍是个自律性很强的人。”
唐舍道:“的确如此。”
唐舍驱车来到一栋高层跟前的时候,减缓车速道:“就是这里。”
贺晨雪隔着车窗看着:“高层公寓呀?你买的?”
唐舍道:“对。”
贺晨雪诧异:“哇,你挺有钱的,哪儿来的?”
唐舍迟疑了下道:“我从小父母双亡,在亲戚家长大的,算是寄人篱下,但我师父对我很好,师父离世之后,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了我。”
唐舍的师父侯建昌死前,把自己的那栋老房子和屋子里所有的一切都留给了唐舍,遗嘱都是公证后的,唐舍那时候才知道师父藏有那么多的古董,有些东西他都叫不出名字。
侯建昌的遗嘱中写得很清楚,他死后,因为没有太多的现金,唐舍要生活,所以可以变卖不超过五件的古董,但必须卖到他指定的古董商手中。
唐舍对古董这些不是太了解,就顺手选了两个花瓶,一个罐子找到了那个古董商。
唐舍把车开进地下车库,停稳后道:“那个古董商很高兴我带着东西去了,说和我师父认识好多年了,一直想收他手里的那些宝贝,我带去的那三件瓷器,他开价一千六百万。”
贺晨雪惊讶道:“一千六百万!?”
唐舍点头道:“对,一千六百万,我带去的其中两件他告诉我是元青花,而那个罐子是明青花,都是好东西,我当时吓懵了,完全没想到这么值钱,可那个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