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,任俞盛是……”
贺晨雪顾及在场的任伯治,没把话说完,但她已经明白唐舍的意思了。
任伯治起身道:“吃午饭唠,我切把那娃娃喊起来,中午就将就昨天晚上勒剩菜,我切厨房热一哈。”
任伯治去屋内叫胡宇涛,但胡宇涛因为喝的太多了,根本爬不起来,他只得一个人去了厨房,而唐舍和贺晨雪依然坐在那,思考着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许久,唐舍起身,看向那口铜鼎内:“我觉得还是那口鼎的问题。”
贺晨雪问:“为什么这么肯定?”
唐舍道:“任俞盛回来那天,下着小雨,浑身很湿,任老爷子进屋给他拿毛巾,出来后他就不见了,但没有离开的痕迹。谁知道睡觉前,他又回来了,关键在于他这次浑身湿透了,为什么会湿透呢?”
贺晨雪反应过来:“你是说,他当时钻进那口铜鼎里了?”
唐舍道:“对,他如果从这里直接去铜鼎,不需要经过廊檐,往旁边迈一步就是院子,院内是泥土,就算踩下脚印,黑暗中任老爷子也不会发现,更不会想到他会进入鼎中,这是唯一的解释了。”
贺晨雪走到铜鼎跟前:“是呀,这座鼎中的水怎么舀都不会少,原本就很怪异,而且祠堂铜镜内的指示还说鼎内见乾坤。”
唐舍脱下外套:“我要进鼎里看看。”
贺晨雪诧异:“现在?”
唐舍点头:“对,趁热打铁。”